第5节(2 / 3)
轻而易举反击得一败涂地。
明明一番好意居然成了他羞辱自己的理由,戚星气急反笑,明眸一闪,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撅住自己下巴那只手的虎口处。
她一口下去毫不留情,齿峰一下刺穿他虎口的皮肤,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可被咬的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戚星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痛觉,兴致缺缺的松了口,冷声道:“徐先生既然不是对我有意思,那就请自重,从我身上下去。”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似乎逗乐了徐霆舟,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故意激怒她:“如果我不下呢?”
果然戚星秀眉一竖:“那你就是耍流氓。”
“耍流氓?是这样么?还是这样?”不安分的大手自她锁骨处往下游移,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所到之处如同有电流蹿过,戚星只觉得浑身酥麻,语气不由软了几分,带着哀求的意味:“徐霆舟,你别戏弄我了好吗?”
惹不起躲得起
徘徊在高耸那一处的大手猛然顿住,徐霆舟望着身/下一脸委屈的戚星,她一头秀发已然散开,妆容虽然没花,但神情狼狈,氤氲着水汽的眸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倒是很能勾起男人的恻隐之心和保护欲。
他慢条斯理的从她身上退开,衣冠楚楚的样子站在床侧依旧玉树临风,并没有因为刚才那一幕而受丝毫影响,外表仍一副清心寡欲的高冷姿态。
戚星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匆匆爬起来下了床,迅速整理凌乱的衣裙。
徐霆舟冷眼旁观,脑海里却清晰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目光不自觉变得炽热。
戚星察觉到他灼人的视线,心头一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落荒而逃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般。
徐霆舟轻嗤了声,走向浴室准备冲个冷水澡。
戚星回到自己房间,身子还控制不住在发抖。
刚才真怕徐霆舟刹不住车将她‘耍流氓’的控诉执行到底,还好在局势失控前成功脱身,否则干柴烈火后果不堪设想。
她进浴室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泡完澡爬上床,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就像是被徐霆舟种了蛊,满脑子都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她想起挣扎时不经意触碰到他衬衫底下肌理分明的身躯,紧致精实,线条流畅……
“啊——”她烦躁的坐起来,双手抱头尖叫,怕自己再想下去都要发疯了。
尖叫声刚落就听见手机‘叮’了一声,她随手从床头矮柜上拿起来,是一条短信:“大半夜的鬼喊鬼叫,欲求不满?”
戚星怔怔盯着那串陌生号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隔壁那人发来的短信,顿时炸裂,想也不想地点开回复,编辑了一条‘徐先生才欲求不满吧?半路急刹小心不举。’的信息发送。
“叮!”
戚星点开新信息:“你似乎很失望我没继续做下去,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试试到底举不举?”
戚星不敢再回了,她根本就不是徐霆舟的对手,不论是气势还是言谈举止,对方三十几年的阅历沉淀,荤素样样都随手拈来,什么场面没见过?三言两语就能把她这个菜鸟气得跳脚。
可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她点开轻轨订票页面订了明天最早一班南城至郡城的班次,随后调好闹钟,关灯蒙头睡觉。
这边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夜景的徐霆舟瞥了眼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正欲将手机扔向身后的大床,屏幕忽然亮了。
却不是短信,而是一通来自柏林的国际长途。
长指按了接听,那端传来一个略显严肃的女声:“听李秘书说你最近频繁头痛,上次还痛到昏厥险些出车祸,到底怎么回事?”
徐霆舟揉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前额,轻描淡写道:“只是脑外伤后遗症,没什么大碍。”
“没大碍就好。”顿了顿,女声才再次传来,“佑佑想你了,想回国住一段时间,你有没有时间管他?”
“您要一起回么?”
“恐怕不行,你姐夫大病初愈,我不在身边照顾不行。”
“过几天我派人去接他。”
电话挂断,徐霆舟点开短信看了眼没有新信息,随手往床上扔过去。
你再怎么恨我我也是你老子
早上七点,南城至郡城的轻轨车上,戚星编了条歉意满满的短信发给时苏,说自己有急事先回郡城。
时苏大概是还没醒没有回她,直到戚星抵达郡城坐在了出租车上,她才打电话过来兴师问罪:“你居然不告而别,太不够意思了啊。说什么有急事,骗谁呢你?是不是昨晚和徐霆舟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你为了躲他才不告而别?”
戚星哑然,心想时苏不愧是认识了十几年的闺蜜,连这个都能猜到。
不过昨晚和徐霆舟的种种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她并没有全部如实说出,而是真假掺半。
“既然你对他没那个意思那以后我不乱牵红线了。”时苏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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