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节(2 / 3)
的眸子落在男人身上瞅着他久久不敢动身过去,眼见男人嘴角笑意一点一点隐去,沈清才勉强动了动身子。
爬到床上,跪坐好,面朝陆景行,一脸无辜。
男人见此,嘴角抽搐,面色寒了寒,他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见到有人跪坐在自己跟前的。
江城也好,首都也罢,对于坐姿有一定讲究,最为讲究的应当是别人跪坐在你跟前。佛堂之上,虔心礼佛之人可以跪坐,对于逝者可跪不可坐,但今日,他的爱人,竟然跪坐在跟前,端端正正,正正经经的,男人见此只觉鬓角直跳,真真是活见久。“阿幽、”男人隐忍轻唤,她直视对方,只听其道;“坐好。”
跪佛跪亡者,头一次见这么乖乖巧巧跪自家丈夫的,莫不是脑子有洞?
沈清意识到自己坐姿不对,身子一斜,换了个坐姿,侧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男人。
陆先生面色稍稍好转,而后酝酿了番,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循循善诱对自家爱人谆谆教诲。
“阿幽、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是否应该互相关爱?”男人循循善诱。后者点头,虽有些不大情愿。
“你我是夫妻,一切夫妻恩爱是否都在法律的合理范围之内?”男人问。
她蹙眉,未回应,只听男人继续道。
“阿幽、、、、、、、、。”
“我困了,”沈清想,陆景行接下去说的话肯定没什么好话,于是乎,三个字终止了他的话语。
“困了?”男人问?
而后轻笑,伸手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来,如此举动,怎么看,怎么都有问题。
“不是困了?”见其坐着不动,男人柔声开口。
大有一副,你若是听我说,我俩就好好念叨念叨的架势,你若是不听我说,我俩直接睡,至于怎么睡,你知道就好。
沈清依旧岿然不动,知晓今晚肯定是跑不掉了,正想着,男人开口;“阿幽、推也推了,摔也摔了,不让我吃点肉安抚一下受伤的心灵,今晚怕是不好过。”
绝非简单兄妹之情
男人如此赤裸裸,明目张胆的话语,沈清若是还听不出来,那真是脑子有洞了。
陆先生这话无异于是在明晃晃的告知她,今晚一定要吃到肉。
她想,也是,不然这人明明被气的半死,怎还自己转个弯过来给你上什么政治课?
真当他闲的呢?
某人挪着屁股往边儿上去了去,才动了动,男人面色黑了,腿不好使,手利索着,伸手将人捞过来,佯装凶狠道;“我能吃了你不成?”你哪一次不是将我吃干抹净了?这话,沈清不敢说。
说了、可不正中下怀么?这日晚,陆先生连哄带骗,撒娇卖萌说可怜最终还是将自家爱人吃干抹净。
距上次二人大吵小吵不断的时间内,中间,男人断断续续吃过几次肉,可哪一次是吃的心满意足的?细细想下来,怕是没有。
沈清心情好时,他不知饱足。
倘若沈清心情不好时,他便浅尝辄止,绝不让其感到不耐,婚后两年,他早已知晓,自家爱人并非是个喜床笫之事的人。
今夜、陆先生苦口婆心做了许久思想工作,为何?
不就是为了能好好吃顿肉吗?陆景行在床上对沈清素来是没什么控制力的,狂风暴雨来袭,迅速将整座城市吹淋的鸿寨泛滥,甚至有要将它彻底湮灭的趋势。
男人奋力时,沈清彻底没了思考的余地,只能任其宰割,偶尔难受哼哼两声,可越是如此,身上男人就愈发失控,但凡是沈清在床上做出些许回应,男人便越发没了顾忌。
恍然间,她看到了男人布满情欲的眸子,以及嘴角挂着的宠溺笑意。
许是眸光对视,男人俯下身子在其面颊落下一吻;“难受?”他问。“有些,”她答。
许是心疼,男人顾忌了她的感受,但不过数秒功夫,回复原样,沈清想,在床底之间,压根就不能对这个男人有何要求。
恍惚间,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欢好,她伸手攀附上了男人健硕的腰肢,掌心用力,缓缓下压。
男人感受到动作,失声轻笑,异常愉悦的将湿漉漉的吻落在她面庞之上,一口一个乖乖喊得直撞人心扉。若说禁欲,前不久开过一次荤,倒也不算。
可若说心满意足,吃饱喝足,怕是有半年之久。
饶是如此,沈清也未曾料到陆景行会兽性大发,折腾了她一宿,后半夜她哑着嗓子求饶之际,男人最多只是稍慢了动作,而后轻声哄骗着她,结束?不存在。不是大半夜,是整整一宿,因为闭眼时,天色已经亮了。
沈清伸手一掀被子躺在床侧,眉头紧皱,满身怒火,明显是被闹得狠得。
男人见此,即便行动不便,也不忘挪过去伸手将人带进怀里,轻声安抚着,说尽好话。
“乖乖、不气了,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这话,有轻声哄骗的意味。某人明显不信,昨夜停了一整夜如此话语,若是还信,当真是脑子有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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