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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与明天要去帮师兄做实验,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定了早上六点半的闹钟,打算起来学会英语。
褚与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平缓起来,钟珩才从房间里出来。
沙发还算宽敞,褚与睡着不至于滚下来。她朝外睡着,有一只手在外面,压着胸前的被子,另一只手在脸下方一点,支着头,手心朝上。
钟珩直直地朝褚与走过去,然后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稍微提身子,他的阴茎就可以和她的脸齐平。钟珩拿手摸了摸褚与的手掌心,是温热的,还有几分干燥。他掏出自己的阴茎,找好姿势,用龟头去蹭褚与的手掌心。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没什么精神,但依然是热的,气血渐渐涌过去,握着自己弟弟的手微微出了汗。两个温热的物体接触,在钟珩龟头的摩蹭之下,褚与的手心也烫了起来,睡梦中的褚与甚至不安地蜷了蜷手指,以赶走这种不适感。
钟珩并没有在褚与手心多逗留,他有另外的目标。
比起褚与更喜欢自己的眼睛,钟珩则更喜欢褚与的嘴巴。褚与的嘴唇在他看来不大也不小,不薄也不厚,刚刚好。其实钟珩自己也反思过这是什么评价,简直没有重点,对啊,什么叫不大不小、不薄不厚刚刚好,不过是于他而言罢了。她下巴上有一团肉微微隆起,和下嘴唇之间正好有一个小小的浅窝,能刚刚好放一个指腹,那里的颜色要深一些,就好像是她下唇的阴影,嘴唇也因此立体得不得了。她的嘴角明明是向下的,但偏偏又勾起一个小勾,笑起来的时候那个小勾也跟着往上翘,使她明媚不少。
他随手抽动着自己的阴茎,它渐渐昂扬起来。钟珩把它往褚与嘴边递,褚与的嘴软软的,上面还有临睡前才涂的凡士林润唇膏,他感到了阻力,随即用了些力气。褚与也不知是什么堵在自己嘴巴上,有些难受,下意识就张开了嘴巴,鼻息也重了起来。钟珩本还在想象要是真的插进去,那会是什么令人难以抵挡的温柔乡,她的舌头,她的口水和她的黏膜,都会包裹自己的欲望,简直是引人堕落的深渊。但这也毕竟是想象,直到褚与张开了嘴,他的龟头趁势滑进去了些,褚与似乎是感觉到有异物入侵,不自主地拿舌头顶了一下,不舒服的鼻息再次打在钟珩的柱身上,钟珩的阴茎在手里弹了一下,然后在褚与的嘴唇边胀大,热气渐渐喷薄起来。他感到愉悦,马眼有液体渗出,空气中有了他下体的味道。褚与的嘴被撑开到一个令人不适的幅度,钟珩不想冒风险,将自己的阴茎退出了些,就着这个姿势,上下撸动了百来下,巅峰就在前方,却怎么也到不了。他渐渐有些烦躁,干脆从褚与的嘴里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插进褚与的嘴巴里。手指的粗度要小得多,很顺利就伸了进去,不那么令人难受,褚与便很顺从地含着,碰到她的舌头,她也只是躲了躲,并未被弄醒。钟珩的手指在褚与的嘴里来回抽插了几下,拿出来后蹭在自己的阴茎,手指上残留着褚与口腔的温度和湿度,钟珩加大了力气撸动,又将手指重新插回去,褚与呓语了两声,许是梦到了什么,突然吸了一下钟珩的手指,舌尖漫过他的指腹,然后钟珩就“感同身受”地射了,浊白的精液落在褚与的脸上,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像是在提醒什么。
钟珩愣了一会,才起身去拿纸。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褚与从睡梦中起来快速伸手掐了,她睡得不好,做了梦,梦到什么却记不清。她揉了揉眼睛,打算把睡衣换了,看了看自己身边,才发现不是床而是沙发。
她没有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
钟珩是把门关上的,褚与两手握门把,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手将门打开,还好没锁,只是关上。尽管褚与足够小心,转动门锁依然发出声音,但这也避免不了,褚与踮起脚抬下巴望了一眼床上仍躺着的人,确认过后才打开衣柜把自己要穿的衣服拿出来。褚与再次望了一眼床上毫无动静,偏头闭着眼睡得安稳的人。
褚与不想出去后又要把睡衣拿进来,进进出出好几次,索性将准备好的衣服挂在一旁,抬手将自己的t恤睡衣脱了下来,她没有穿内衣,直接又把拿好的黑色针织毛衣套头穿上,是一款薄款针织衣,领口处还有些设计,这件针织衣从肩膀到脖子处是镂空的,穿在身上像是穿了一件法式大圆领,然后在脖子上带了一根黑色choker,刚刚好锁骨漏出来,比日常多了些滋味。穿好上身,褚与赶紧把深蓝色直筒高腰牛仔裤拿过来穿上。两样都穿好后,褚与回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姿势没动过,放心下来,把深蓝色的灯芯绒西服外套穿上,又把睡衣短裤一股脑扔进衣柜里专门的篮筐里,蹑手蹑脚出去洗漱、然后出门。
她又哪里知道,在她转动门把手的那一刻,钟珩就醒了。
她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屁股上还有一棵小的、绿色的椰子树。她的胸脯是一片白色,明晃晃中有两颗红色的奶头和大地裸色的乳晕。那奶子看起来就沉甸甸的,像是蓄水过多的透明塑料袋,感觉随时会因为重量太过而被撑破。
钟珩咽了咽喉头几乎要令人窒息的错觉,接着在被子里抬起头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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