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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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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开了个古言预收:《公主和亲记》古代沙雕婚恋小甜文,有兴趣可以去瞅一眼吼~

谨姝醒过来之后, 就一直呆呆地看着床帐上挂着的流苏, 流苏轻轻晃动着,晃得她眼晕, 她又扭过头去看窗外。

窗外的树吐了嫩芽, 葱绿一片。

两只鸟蹲在上头,一只在给另一只啄理羽毛。

这对谨姝来说, 无异于另一种羞辱。

她愤愤地闭上眼,什么也不看了。

可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昨夜里李偃盛怒而来又拂袖而去的画面。

她眉头便忍不住蹙了又蹙。

母亲在边儿上劝她, “夫妻哪有隔夜的仇,他回来,你好生哄一哄, 便过去了。”

谨姝倏忽红了眼, 声音嘶哑地说:“诚然我给他添麻烦了,可他什么事都不叫我知道, 又偏偏给了我权利,如此他便一点错都没有吗?为何要我去哄他, 我命就这样贱吗?”她一回来便知道了, 一切都在李偃的算计中, 她是白担心了。

如此一口提着的气松下来, 病的便更重了。

那股委屈和难堪更是席卷而来。

她好心办了坏事,全是她多余罢了。

她气鼓鼓地把身子翻到里头去, 虽则有气无力却气势万千地说了句, “我不去!”

温氏简直大惊失色, 妻子迁就丈夫,那不是天经地义,何况女儿还做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闻言难免数落了她一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如此任性。便是赔上自己的性命,赔上阖族的性命,你便甘心了,痛快了?”

上一世,祖母也是这样劝她的。

乍一听闻,前世种种滚滚翻腾而来,眼泪便顺势也滚了出来。

“放心,他不是那样的人,便是念着我和他那些旧情,赔上阖族的性命真不至于。顶多他气我,顶多我赔上我自个儿的性命。我确切命是贱的,小时便不该活着,他养了我好几年,又送我去庵子,他没有对不住我的,全是我的错,我便是死了也活该。”她碎碎念着,脑子已不大清醒了。

温氏被她状似疯癫的自言自语给吓着了,忙低头给她掖好被角,叹了口气,“你好好养病,身子要紧,莫说那丧气话,好好的他何故要你命。便是好心办了错事,他要罚便罚,哪至于要你命去。说那些晦气话做什么。”

她觉得女儿好似变了许多,自小温婉聪慧,性子温吞的很,现下却变成了这样。

传闻里江东王李偃暴虐荒蛮,莫非私底下折磨了女儿?

前次她不放心,还私下里打听过,听下头人说江东王对小夫人颇好。

莫非……是房里?

温氏心里一惊,她自小也是官贵家里长大的,知道些达官贵人私下里是有些不好的癖好的。

她不由得更心疼了些,满面愁容地出了门。

心想改日里等谨姝好了要仔细问一问。

而谨姝还在那里碎碎念:“我本也不是善人,更不是救世主,我连我自个儿的命都不在乎了,我在乎旁人的命做什么。我不怕,活着若脏的很,那活着做什么。我便要做个恶人,谁的命都同我无关。我就是下地狱,成妖成魔,也是我自个儿选的。这世上好人那么多,谁爱当谁当去,我就要做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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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玉沧也不太平,叶邱平得了吩咐,照李偃说的,派人去和傅弋说,这婚事作废了,也按照李偃的吩咐,有多难听便说多难听,说傅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大把年纪了色心不改,别说他家女儿宝贝金贵,便是家里的丫鬟,也不屑于嫁给他这样的人。

前面宣扬的人尽皆知,其实叶家没有明确发话,只是傅弋过来提亲,叶家得了李偃的授意,话说的模棱两可,但看着就像是犹豫不决。傅弋手握重兵,虽然忌惮李偃,可这人自大的很,稍稍看见苗头,肯定会想叶家定是因为怕他不敢违逆他才犹豫不决。早就将此当作板上钉钉的事了。

且他之所以要娶昭慈,不过是前头李偃抢了谨姝,叫他十分没有面子,世人都说他比不过李偃,这才对叶家施压,企图找补回来一点。

现在被叶家指着鼻子骂,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送信的信使甚至都没敢进城,远远地在城外找了个守卫把信塞进去就溜之大吉了,免得殃及池鱼。

傅弋哪受过这样的羞辱,闻言便扣了一顶大不敬的帽子给叶邱平,说他前面勾结逆党,后又辱骂皇亲国戚,谋逆之心昭然若揭,他今日就要代圣上将逆贼捉拿归案。

他起先派了几百个侍卫过来,往大门口一堵,好不威风,带着傅弋的令牌,要叶邱平跟他们走一趟。

李麟倒乐得前仰后翻,撩着袍子就出门了,叉着腰往前头一站,拽的二五六似的拿鼻子朝着人家,“哪来的野犬在人家门口乱吠?懂不懂规矩,既然叶家同我主公结了姻亲,那便是我们江东的人,傅弋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和我们主公叫板吗?叫他撒泡尿照照自己,黄土埋半截的人,早些回老家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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