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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 (三)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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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辛桐比一般人更容易沉湎于虚拟的温柔。

江鹤轩明明知道她因为太少得到爱,所以体内无法对爱产生抗体,可他还是选择利用这一点。

被说中心思的江鹤轩沉默片刻,失落地叹了口气,表情复杂。

“如果我不关你两天让你虚弱,你一定能想出办法头也不回地逃走。”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手掌探入抓着大腿,将她往外拽出几寸,让脚后跟架在座椅延边。“小桐,我不想伤害你,我从没想过伤害你。我只是……”我只是喜欢到不晓得要怎么做才好。

掀开裙摆,花蕊还红肿着。

江鹤轩伸手拨开阴唇,扣出里面的没流干净的精液,再往里摸还是湿润的。

“疼。”辛桐轻轻喊了声,被领带捆住的双手垂在胸前。

掌控欲是性欲的另一重表达,但又不仅是性欲。

有些人是享受征服的快感,譬如傅云洲。而对于江鹤轩而言,他付出是为了证明自己被需要,渴求是为了得到了全部的爱。

“亲爱的,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能跑到哪儿去?”江鹤轩轻笑着问,一股胜券在握的邪气。

他扯开裤拉链,粗热的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往前推。每推进一点,辛桐都要颤一下,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清晰,像是钝刀子在磨肉。

脚后跟踩不住座椅上的支撑点,身子一直在往下掉。她被他拦腰抱起,从座椅挪到餐桌上,下身一直死死咬着他的性器。

“小桐,告诉我,你现在的心里想着谁来救你?”他一边插着,一边问。

声音那么温柔,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凶悍,狠狠一顶,龟头好像要蛮横地闯进宫颈,把阴道给撕出一道口子。

吞食是野兽的本能。

辛桐被撞地都盘不住腰身,绷直的脚尖勉强点在座椅去支撑。

“说啊,是谁?”江鹤轩不依不饶。“程易修还是傅云洲?哦,对,还有你的上司。你想让他们谁来救你?……告诉我,你又跟多少人上过床了。”

他牵着脖子上的狗链,轻轻一提就能让她被迫仰起头,随着他的想法露出光洁的面颊。

“我不会怪你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乖乖告诉我,底下的骚穴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了。”

辛桐偏过头,快感让她如同被海浪席卷般无处藏身。

不吭声就是包庇,吭声说没有又是在骗人,她闭着眼都能想到下场。

他还嫌不尽兴,干脆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扔到地上,一手牵着狗链让她仰起头,一手托起柔软的腰肢。

深得都要撞破肚子了。

后庭的小花紧缩着,江鹤轩的手指一戳,那层软肉便陷了进去,但肠壁实在太紧,只能吃进去一小节指尖。

乖女孩,还没被人肏过后头。

辛桐咬着嘴唇不敢叫,却忘记呻吟零零碎碎地往外落的姿态更诱人,神智忽而迷离,忽而清醒。

他熟悉自己,连带着敏感带都一清二楚,龟头专挑肉壁上的敏感处碾压,热流沿着腿就留了下来。

她的胳膊马上就要撑不住身子,“不要了……快点停下。”

江鹤轩扶起她的身子,让辛桐跪坐在地上,自己从身后抱住她。“小乖,哄哄我。哄哄我,好不好?”

辛桐知道他想听什么,可捂着嘴别扭地不敢说,直到被他猛的一顶才勉强泄出口。

“我爱你,鹤轩,我爱你,我只给你一个人肏,也只爱你一个人,求求你快点停下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肉棒缓缓抽出,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落到地毯。

辛桐缩着肩膀,趴在地毯止不住颤栗,几次高潮后的垮塌感席卷全身。

她不觉得自己能扛过这样高频率的调教,就算扛过了,也会因为频繁的内射怀孕。

“小桐,你不是问我计划吗?”江鹤轩抚摸她的前额,仿佛在摸一只小兔子。“我的计划是直到事情败露前,你还是没能重新爱上我,那就把刀递到你手上,然后让你杀了我。”

“我不是他们,我难以脱罪,是要蹲十几年监狱或者死刑的。”他轻柔嗓音如同料峭的春风。“所以我会拽着你的手,让你杀死我。”

他想把自己能拿到的都给她,可走到这步才惊觉,不管多努力,自己始终比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家伙们矮一头。

“如果我们无可避免地走到了最不能走的地步,我给你杀了我的权利……小桐,死在你手里,没那么可怕。”

……

2020年元旦,晚上八点。

萧晓鹿不开心,很不开心。

按理说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但萧晓鹿不开心就比较不正常。

毕竟她可是含糖量高达百分之八十的甜甜美少女!

今年程易修在国外,傅云洲的元旦只能一个人过。作为傅云洲人美心善的未婚妻,萧晓鹿提议干脆把总是一个人缩在家里的季文然拉上,加上自己和徐优白,一起去傅云洲家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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