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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麦秀渐渐(剧情背景走向篇)(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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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最后萧瑜与赵钧从并州二边郡直上北伐关外匈奴,萧三飞与曹雍从长安西进凉州。

河西四郡自东向西,分别是武威、张掖、酒泉和敦煌,此时后三者被占。

武威郡下有两条河水,一是羌谷水二是弱水。以羌谷水为界,往上则是匈奴占据之地张掖郡。萧 三飞与曹雍联袂跨弱水,过羌谷水,夤夜袭张掖郡,连战三日。

匈奴难挡汹势,退至酒泉,然单于不服,继续跃武摅威,屡屡朝萧三飞和曹雍索战。

萧三飞与曹雍车不结辙,士不旋踵,乘胜追击,一路上攻,两兵真是锋镝击轧昼夜有声,施尽了威风,杀得匈奴尸横遍野,血流盈渠。

两兵的将士不曾有一日衣无染血,而萧三飞不慎衔箭,虽正中后心,好在救治匝时,从阎王手中夺回一命。

鏖战数月,匈奴单于乞降,以贡粮草兵马换族人性命,且愿远遁漠北,不再入凉州半武。

于是,河西失地收回。

另一头的萧瑜运筹演谋,将兵队分为上中下三军,上军为骑兵,中军为轻骑兵,下军乃是步兵,各用所处,互补短处,在大漠里神出鬼没匈奴,也被逼至绝境。

单于来凉州,关外是由左右贤王于左右明王所看守,左贤王是单于之子,他慌了手脚,带着自己的部族往西北遁走。

右贤王瞧那萧瑜来势汹涌,不杀个片甲不留绝不束指。再说萧后被居次所害,遁走也是落个死无完躯的下场,进亦是死,退亦是死,何不进而退?

右贤王整兵待发,直迎萧赵二军。萧瑜操刀喋血草原,一人能抵千军万马,把右贤王杀得不见尸 首。

却说那萧氏父子、曹氏与赵氏杀敌勇猛,解凉州子民于倒悬,凉州子民对此赞口不绝。

恒帝大喜,欲给他们封侯拜将,共守国疆。

萧氏坚辞不受,只要回父世郡江陵去。萧氏有大功却不贪瓜衍之赏,恒帝不解,问:“立此大功,卿何不乘此叨光一番?”

萧氏父子未答话,第二日密见恒帝,只乞求一事。恒帝再三沉思之后才允,但还是封了萧三飞未江陵侯。

曹雍本在并州当刺史,并州有雁门与代郡二边郡,亦是边防重地,故从刺史升为州牧,且封为凉州河西侯,守凉州河西三郡。

赵均升幽州刺史,亦封侯。

复四年,萧三飞遘疾去世,萧瑜袭父之爵。

萧三飞前后去世不过一年而已,恒帝亦崩,传位太子薛崇。

薛崇不过冲龄,恒帝召萧瑜与曹雍入朝辅政。

四年后,薛崇成年后娶太尉之女为徐嫣为后。而后之父徐赤恃着军权称相,将自己的部将与族人,封了不少官。

官有大有小,其中有个叫做傅司阙的,才四十,便立了不少战功,但只封了个小小的亭侯傅司阙,早已经心生不满。

正巧有一日,徐赤的侄儿徐淼饮酒过度,脚下打着晃儿来到傅府,竟当众薄言挑逗傅司阙的爱女。

傅司阙一气之下,拔剑就往徐淼胸口一搠,血当即就蹿出来,把衣裳染红。

徐淼好歹也是先锋官,臂力也不小,空手将胸口的剑给拗折了,随即拔出身旁小校的剑,两相厮打起来。

本来只是两人厮打,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两军厮打,今日你袭我,明日我袭你,将三辅之地搅得民不聊生。

徐赤自是偏袒族人,命傅司阙息兵,降为关内侯,并让他将女许了徐淼。傅司阙之女不从,吞金而死。

傅司阙气得直跳脚,一把火烧了家府,舍命闯入皇宫,把那传国玉玺给盗后往四方逃窜去了。

没有这传国玉玺,皇帝不过也是白板天子。而徐赤是最着急的,他窥皇权已久,没有这玉玺,身登大位也不会被人认可。

玉玺被盗之事震惊四方。

徐赤虽着急,但也奸诈无比。

自从景帝之后,出现了不少割据,王侯都存有不二异心。徐赤恐日渐则成尾大不掉之势为由,便 今日放消息,说玉玺在徐州,明日说玉玺在交州,带着那些兵就像一阵大风似的北吹南刮,收回了不少政权。

但他最想的,是把曹氏与萧氏手中的政权收回。

徐赤登相之后,萧瑜一眼看穿他乃奸诈小人,当即甩手请归,守着江陵不进不退。当徐赤说玉玺 在江陵时,萧瑜大开城门相迓,徐赤却不敢踏入,深怕里头有诈。

萧氏取不得,矛头就转向曹氏。徐赤以天子之命将曹三飞召到宫中,欲杀之,虽没成功,但曹三飞 终究还是死了。

徐赤大喜,却不想曹三飞之子曹淮安更是个棘手的。

曹雍死后,曹淮安袭父之爵,他凭己之能,无数次登锋履刃,把原辖凉州三郡成了辖四郡,便是那河西四郡,在凉州可是北门之寄。

匈奴被击败后,恒帝将中原地区一些百姓及斥臣之族遣到凉地戍守,曹雍曾在凉地屯田筑城,几年下来五谷登衍,两歧麦秀,日渐饶足,遭人窥欲,遂西边又出现了叛族。

曹雍还在世时,一直主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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