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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的方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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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段灿烂一笑。

不安跟忧虑并未消失,答案也尚未明朗。

但是,心情已经轻松了一些。

「能让那孩子想开的一句话,跟一个人吗。」

「你不也是因为有柯梓枫在,才能做出自己吗?」

桑棠愣了一下,微微一笑。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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