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心病(1 / 2)
这个假期结束,誓洇完成了手上的活,陆飞连着工资奖金分红,悉数打到工资卡上,交到誓洇母亲手里,额外又给了誓洇一笔奖金。
陆飞给的真的很多,誓洇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想让誓洇继续呆在公司,甚至询问他去哪个高中读,要去那附近开分公司。
当然这没有什么不好,毕竟赚钱是个长久的事情,誓洇在陆飞眼里是个越看越喜欢的宝贝。
一晃初三,誓洇这两年挣的钱,够家里翻新房子,老两口征求了誓洇的同意,买好了材料准备翻新老房子。
誓洇自己手里的钱,够买个小点的两居室,他没动,他想留着以后读大学用。
他现下还是向往独居生活。
陆飞带他去云南玩了两次,他都挺开心的。
谢淮光初三时颇有些拿命读书的气势了。
那股子劲,誓洇都自愧不如。
好在结果也好,他真的凭实力考上三中了,他家里一高兴,给了套别墅和一辆车。
谢淮光拿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家里又热热闹闹地摆起来,誓洇早早地在三中附近新租的写字楼里,一刻不停地敲代码。
谢淮光软磨硬泡地要他去,他只说忙,没时间,气得谢淮光三天没理他。
不过第四天他就跑来,高兴地告诉誓洇,他和学姐牵手了。
那时候学姐已经高三,还能分神应付他,确实是奇迹了。
也许是要给谢淮光留个念想,誓洇也得敲打敲打一下谢淮光。
“她都高三了,还陪着你闹,你也拿出点真心来,既然她要去北大,你也去吧。”
谢淮光欣喜过后,又沉默了。
“那可是北大,不是北门。”
誓洇拍了拍他的狗头,“她相信你,我也相信。”
得到了激励的谢淮光一入学就开干了。
竞赛、夏令营、考试、每样他都冲在前头,拔得头筹,唯一目标,直指北大。
想必谢淮光这轰轰烈烈的架势,誓洇已经是一副书都懒得去读的死样子了。
考试成绩也中规中矩,除了拿身体不好这个理由请假,让班主任很头疼。
誓洇也确实身体不好,持续熬夜,心结难解,除了上课,就是写字楼,除了陆飞、谢淮光,没有再和别人有多余的交流。
拿着医院出具的重度抑郁症确诊单,只是要给班主任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拿到确诊单,班主任也不劝了,请不请假也无所谓了,人活着就行。
况且成绩没有很难看,后来誓洇赶项目缺了六次会考,班主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样的誓洇,后来出现在清大录取名单里,连保送北大的谢淮光都没有想到。
陆飞也没有想到,他简单地以为,誓洇想去云南,甚至已经着手准备把公司迁过去的打算,连住的房子都在看了。
时间回到谢惟燃高三毕业那天。
谢惟燃把聚会的时间和地方告诉他了,如果他和誓涟喝得太醉,希望誓洇可以帮忙把人送到出租屋里。
到了那,醉到不省人事的只有誓涟。
誓洇和谢惟燃一左一右将誓涟架了回去。
人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二人坐在客厅。
有段时间不见,誓洇长开了不少,那双眼睛望向他,已经丝毫不遮掩里面涌动的情绪和情欲。
谢惟燃特意留着清醒,怕自己看走眼。
“你想被我操?”
这样的直言不讳,誓洇也没有否认。
“跪下来,舔我。”
谢惟燃丝毫不客气,誓洇也照做了。
他跪在谢惟燃腿间,隔着裤子,描绘那处的光景,感受它一点点复苏。
谢惟燃勾起誓洇的下巴。
“你真的很想被我操,是不是?”
誓洇伸着舌头舔舐,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平静地承认,“是。”
舔舐到谢惟燃硬成一根铁柱,烧红的那样,谢惟燃将人按在茶几上,扯下裤子便捅了进去。
意外的,里面光滑又干净顺畅。
“你来之前就灌过了,还扩张过,这么想被我操,是不是?”
誓洇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和撕裂的痛苦,颤抖着回答,“是?”
确认了三遍,谢惟燃提着他的腰胯,肆意开疆拓土,扬鞭驰骋。
一种姿势累了就翻过来,对着他哭红的脸操,茶几上累了就换到窗台,门口,浴室。
誓洇的耐痛和耐操以及持久力,都让谢惟燃吃味到深入骨髓,畅快到想死在他身上。
做到第二天早上七点,誓洇还能从地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自行离开。
谢惟燃看着他离去时,目光里已经多了平日里断没有的占有和餮足。
趁着誓涟还在睡,谢惟燃把住处打扫了一遍,洗掉那些痕迹,回味着少年初次的滋味。
昨夜边做便审问,要他承认和陆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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