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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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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后的清姝格外乖顺,如今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他玩透了,索性也不再扭捏,主动分开两条玉腿,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他来照料。

裴行之出去掇水进来,一转身便瞧见清姝已摆好了姿势等他,这份乖顺让他嘴角的笑意也再难压下。

他动作轻柔的抚上她的小腹和牝口,一手按压在她小腹上,一手探进那幽深花谷轻轻搅动,许久也只溢出零星白浆。

“姝儿且放宽松些,我才好将吃进深处的精水引出来。”

“我也想啊,可你弄得我好痒……”

他知道清姝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只好唬她道:“既是如此,看来只好以执壶灌洗才行,只是委屈公主要吃些苦头了。”

清姝见他起身要走,急忙拽住他的衣角,软声道:“不,不用费事了……我、我不夹了……”

她娇怯怯低了头,想不通为何每次她的小聪明都能被裴行之一眼看穿。她不过是觉得手指搅弄得舒服,一时贪欢罢了,可他却偏不让自己如愿。

裴行之自然瞧出她了的不满,嘴角噙着笑意,柔声哄慰道:“若公主喜欢,臣夜夜侍奉也使得的。”

清姝听了,羞臊得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末了,只红着脸儿轻轻乜了他一眼。

有了清姝的配合,深处的浓白汩汩流出。

裴行之温柔的为她清理好花户,又仔仔细细涂好药膏。见她腔内软肉被捣得红肿发烫,不免又懊恼自己行事鲁莽。

清姝腿间恢复了清爽,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忆起方才她缠着裴行之做的那些荒唐事,脑中又开始了天人交战。

半月前她还对裴行之颐指气使,说甚么与他皆是做戏、自己从没瞧得上他,更是扬言要蓄养面首……

可今日却恬不知耻地勾着他求欢,也不知裴行之看在眼里,心里会怎样想她,定是会笑话她罢……

不对!

她可是公主!普天下的人,她不笑话也就罢了,竟还有人要笑她不成?

更何况,他可是自己的驸马,侍奉枕席本就是他分内之责,何谈笑话!

而那些面首也多是白净清秀的小郎君,留在身边附庸风雅尚可,若真要侍奉枕席,她才瞧不上。她想要的透骨欢愉,只怕唯有驸马能够给她。

毕竟,那曾是她的春闺梦里人,是她一见便红了脸的英武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想起他便洇湿了亵裤。那些怀春心事,她能瞒过任何人,却唯独瞒不了自己。

裴行之见她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若有所思,知她酒醒已了大半,于是走至榻前,屈膝跪倒在地,正色道:

“此前种种皆是臣的过错,臣并不敢辩。只是往事已矣,来日可追。如今臣真心倾慕公主,不敢奢求公主原谅,只求公主许臣侍奉在侧,容臣弥补万一。”

这番话他说的极为恳切,目光灼灼,含了无限悔意与期盼。

清姝亦被他这番言行震得六神无主,口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慌不择言:“罢了,你起来罢。若以后再令我伤心,我……我、我可就不依了!”说完竟滚下两行热泪。

裴行之知她是至情至性之人,如今落泪心里不定藏了多少心酸委屈,疼得他忙将清姝搂在怀里安慰,又发誓赌咒今后必好好待她。

清姝终是被他哄得破涕为笑。虽说她也是万千宠爱着长大,可像如今这般,被心爱的男子放在心尖上娇哄着,她还是头一次,心中自然生出一种别样情愫。

见她稳了心神,裴行之温柔的为她穿好寝衣,又唤来婢女重新收拾过被褥。

一番忙碌过后,裴行之终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大半个月的相思离苦终在此刻尽数勾销。二人交颈而卧,低低切切,互诉衷肠。

次日清晨裴行之早早便醒了,望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一时百感交集。

昨日陪皇帝狩猎,他一心猎鹿不理其他野物引得皇帝好奇,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吐露是为公主所猎。公主体虚,鹿肉鹿血最是滋补。可公主当此物只能催情欲、补房劳,故不肯食,所以才让他格外忧虑,以致无心狩猎。

皇帝虽只是笑而不语,可晚间依旧将他猎的那鹿取了最鲜嫩的鹿里脊炙烤、鹿血制酒,赐予清姝,才助他抱得美人归。

他清楚皇帝才懒得理他的鬼话,男人心里那些龌龊心思,也只有男人最懂,他只要说的冠冕堂皇便可。

他陪在皇帝身边六年,对皇帝还是有些了解的。相信只这点小事,皇帝一定会送他这个顺水人情。

见清姝醒来,裴行之赶忙收起思绪。

昨夜房事激烈,不免教清姝浑身酸痛,直嚷着不肯起床。

裴行之搂着她娇哄了半日,小公主才终于松口。

他倒是还记着昨晚的承诺,也不许婢女近前,竟亲自服侍公主盥漱穿衣,可这梳妆挽发一节,他着实犯了难,只好干笑了几声,索性将那头如瀑青丝全都披散在腰间。

这本是裴行之无奈之举,不承想歪打正着,小公主素面披发,一双水杏眼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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