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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侵玉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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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淮安忍着欲火更衣。随着一声嗝报,萧婵忽然坐起身,巡视周遭,只觉两眼漆黑,缓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哪儿。

曹淮安见她弹坐起身,问:“怎么了?”

她润润喉,道:“口……乏了……”

因为刚睡醒,萧婵嗓音软咍咍,细沙沙的。曹淮安给她倒了杯水。

萧婵嘬一小口,抬眸睄他衣冠齐整,有些不大高兴,道:“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总是说走就走。”

曹淮安自认为定力是极强的,本憋一憋也就过去,可一个热突突的人儿在眼前且眉目暗挑勾他,他如饿犬闻腥,俨然是耐不住了。不待萧婵喝完,他夺杯饮之,在她麻茶之际,捧定檀腮,覆上双唇,将口中之水渡进她口里。

萧婵吞咽不迭,水从嘴角滑至颈儿,湿成一片。

曹淮安嘴咂咂直至粉颈儿,将水舐净,最后身下又成相连之势。

……

昨日两回加上今早的一回,萧婵睡思更浓,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曹淮安怀抱香娇玉体,一团又一团的欲火冲涌到丹田。

他还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的模样……

曹淮安一股脑儿的冲到院子里舞剑练拳,试图抛开念想,耍了一套拳法,流了一身汗,坌息不止,但心已如水,思欲阑珊。

一耍便过了一个时辰。

萧婵醒时不见枕边人,莫名慌了神,揭开被,刬袜下地,方跨出门槛,便看到有人秉剑而舞,她又慌得收回脚闪在门后,歪头一看,原是曹淮安。

萧婵稳住了神儿。曹淮安长剑入鞘,迈步而来,萧婵低眼一看,衣裳不整,春光乍现,负极下,她错从楎椸扯下一件男儿外衣披在身上。因而用力过猛,楎椸险些敧倒,多亏曹淮安手亲眼便,出手扶一把楎椸,才没造成人伤物损的局面。

身上的衣裳长可遮足,宽能藏手,萧婵知自己拿错了,但此刻脱不得,抬首对他一笑,道:“早啊。”

曹淮安对她急躁的举止甚不满,面呈愠色,声音拔高三分,底发强势,斥道:“一早就毛毛躁躁的,真砸下来婵儿就打帐在原地不动,不闪开吗?”

楎椸这般重,砸下来的话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吃得消。

萧婵被斥责了一通,只是霎眼看着眉睫之人不语。这副模样落在他眼里又是在霎眼流娇波,蛊惑人心。

曹淮安心里叹了口气,捋着她如猬竖起的碎发,用厉中带温的腔调道:“准备洗漱吧。”

“你不是要走了吗?”灼热的大掌掠过肌肤,萧婵一想不久前之景,脸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今日她坐窝儿用不着抹腮,还烫手得很。

“明日再走,想多陪陪你。”曹淮安手上动作滞定,“换衣服吧。”

萧婵在曹淮安眼皮底下换了一件曳地的狐尾衣,好不容易穿完才想起自己里头没穿心衣。曹淮安的目光过于灼热,萧婵呼吸紊乱,硬着头皮脱了下狐尾衣穿起心衣。

午膳时萧婵想到昨日之事心神不宁,埋头自顾揣巴,几次?到姜蒜葱,在嘴里嚼了一口才发现,欲吐哺,但最终一脸嫌弃吞下肚。连着吃了好几次,顶颡难咽,她爽性停了筷子。

曹淮安蓄意花花搭搭地吃盘中食物,悠然惬意的喝着汤,“嗯,待会多添一件衣服,随我出门罢。”

萧婵还未缓过神来,呆不腾扎撒着嘴,楞道:“去哪儿?”

曹淮安道:“总闷在屋子里不好,出去走走。”

萧婵听到要出门,换上了一件直裾,外加一件暗云纹半臂,还带上了面衣。曹淮安对她带上面衣很是满意。

到了午转时分,缳娘身子不熨,要宛童随去。

嫩日无云,市曹有咧着个嘴正在小憩的算命先生,顽皮的孩童拾一片落叶放在他口中,先生动了动身子,吓得孩童一哄而散。

碧帻伙计在酒舍门前扯嗓拉客,脸上堆满谄媚的微笑。

柳下的小摊子摆着嫩青沾露的果蔬,青裙妇人隔摊闲聊,群孩童在石板圯上嬉笑追逐……

经过布庄时,萧婵示意车夫停下。

因为街上人来人往甚多,马车且大,车夫怕有人冲撞了萧婵,隔帘说道:“君上、少君,此处人多繁杂,往前走几步,把马车停在闾里,需劳烦走几步路。”

萧婵道:“无碍。”

马车在背旮旯儿停下后,萧婵迫不及待地摄衣而下,却听到曹淮安道:“身上可有银子吗?”

萧婵剔指不语,她在荆州出门,从不需亲带银,阿兄若在,则由他来付,阿兄不在,能贳账,改日再让阿兄还。

出来前还记得要带,一时激动又给忘了。

曹淮安从腰间取下荷包,抛到她手中,叮嘱道:“我便不下去了,孙石,你随去。”

孙石便是车夫小伙。萧婵接过荷包,笑着说了句谢言发付他,下马车后掣着宛童打伞离去。

耳边只剩下嘈杂声,曹淮安瞑目养息,脑中盘旋往事,想着第一回见到萧婵时,胖嘟嘟的,穿着红绡袄子。她从城上扔下来的伞还在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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