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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公卷十六起十年尽十八年(3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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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公党与也。(徵舒弑君,甯、仪行父如楚诉徵舒,徵舒之党从后绝其位,楚为讨徵舒而纳之,本以助公见绝,故言纳公党与。不书徵舒绝之者,以弑君为重。主书者,美楚能变悔改过,以遂前功,卒不取其国而存陈。不系国者,因上入陈可知。)

[疏]注“不书”至“主书者”解云:若书徵舒绝之,宜云陈公孙甯等出奔楚,传云此诉于楚矣,曷为谓之出奔?徵舒绝其位,是以谓之奔也。注“美楚”至“改过”解云:谓之入陈是也。注“以遂前功”解云:讨徵舒是也。注“不系国”至“可知”解云:欲决哀二年“纳卫世子”云云,系卫是也。

十有二年,春,葬陈灵公。讨此贼者,非臣子也,何以书葬?(据惠公杀里克,不书卓子葬。)

[疏]注“据惠”至“子葬”解云:僖十年春“里克杀其君卓”夏晋惠公杀里克是也。

君子辞也。楚巳讨之矣,臣子虽欲讨之,而无所讨也。(无所复讨也,不从杀泄冶不书葬者,泄冶有罪,故从讨贼书葬,则君子辞与泄冶罪两见矣。不月者,独甯、仪行父有诉楚功,上巳言纳,故从馀臣子恩薄略之。)

[疏]“君子”至“讨也”注“无所复讨也”解云:然则卓子之贼,亦是惠公已讨之,其臣子虽欲讨之,亦无所讨。而不作君子辞者,正以惠公之杀里克,不作讨贼之意,是以春秋不书卓子葬,以责其臣子也。今此楚庄本有讨贼之意而杀徵舒,一贼不可再讨,故不责之。注“不从”至“有罪”解云:案何氏作膏肓,以为泄冶无罪,而此注云有罪者,其何氏两解乎?正以春秋之义,杀无罪大夫者,例去其葬以见之。今乃经书灵公之葬,则知泄冶有罪明矣。而膏肓以为无罪者,盖以谏君之人,罪之无文,而左氏罪之,故言无罪矣。而此何氏以为有罪者,其更有他罪乎?注“从讨”至“两见矣”解云:贼不讨不书葬者,欲责臣子不讨贼。今而书葬,则知贼巳讨矣,君子恕之,不复责臣子矣。又且君杀无罪大夫,则不书其葬。今灵公杀泄冶而得书葬,则知泄冶有罪明矣,故云两见矣。注“不月者”至“略之”解云:正以卒日葬月,大国之常,今书春,故须辨之。

楚子围郑。

夏,六月,乙卯,晋荀林父帅师及楚子战于必阝,晋师败绩。

大夫不敌君,此其称名氏以敌楚子何?(据城濮之战,子玉得臣贬也。)

[疏]注“据城濮”至“贬也”解云:即僖二十八年夏“晋侯”以下楚人战于城濮,楚师败绩”传云“此大战也,曷为使微者?子玉得臣也。子玉得臣则其称人何?贬。曷为贬?大夫不敌君也”

不与晋而与楚子为礼也。(不与晋而反与楚子为君臣之礼,以恶晋。)

[疏]“不与晋”至“礼也”解云:但作一句连读之。注云“不与晋而反与楚子为君臣之礼”亦为一句连读之。注“以恶晋”解云:内诸夏以外夷狄,春秋之常。今叙晋于楚子之上,正是其例。而知其恶晋者,但楚庄德进行修,同于诸夏,讨陈之贼,不利其土,入郑皇门而不取其地,既卓然有君子之信,宁得殊之?既不合殊,即是晋侯之匹,林父人臣,何得序于其上?既序人君之上,无臣子之礼明矣。臣而不臣,故知恶晋也。

曷为不与晋而与楚子为礼也?(据城濮之战贬得臣者,不与楚为礼。)庄王伐郑,胜乎皇门,(胜,战胜。皇门,郑郭门。)放乎路衢。(路衢,郭内衢。道四达谓之衢。)

[疏]注“道四达谓之衢”解云:释宫文。

郑伯肉袒,左执茅旌,(茅旌,祀宗庙所用迎道神,指护祭者。断曰藉,不断曰旌。用茅者,取其心理顺一,自本而畅乎末,所以通精诚,副至意。断,音短。藉,在夜反。)

[疏]注“茅旌”至“至意”解云:茅旌,祀宗庙所用云者,皆时王之礼。正以公羊子是景帝时人,是以何氏取当时之事以解其语。云用茅者,取其心理顺一者,言茅心文理皆顺无逆矣。云自本而畅乎末者,言其文理从本而申畅于末,无绝以绝之。

右执鸾刀,(鸾刀,宗庙割切之刀,环有和,锋有鸾。执宗庙器者,示以宗庙不血食,自归首。)

[疏]注“鸾刀宗”至“有鸾”解云:亦时王之制。祭义亦云“祭之日,君牵牲”“卿大夫序从”彼注云“序以次第从也”;“既入庙门,丽于碑,卿大夫袒,而毛牛尚耳,鸾刀以取率”郑注云“丽,犹系也。毛牛尚耳,以耳毛为上也。率,血与肠间脂也”又祭统云“鸾刀羞哜”是鸾刀为宗庙割切之刀矣。注“执宗庙”至“自归首”解云:言示以宗庙者,言示楚以宗庙血食之器也。言已宗庙将堕灭,斟酌在楚耳,故言自归首矣。

以逆庄王,曰:“寡人无良边垂之臣,(诸侯自称曰寡人,天子自称曰朕。良,善也。无善,喻有过。言已有过于楚边垂之臣,谦不敢斥庄王。)

[疏]注“诸侯自称曰寡人”解云:曲礼文。注“天子自称曰朕”解云:时王之礼也。若古礼,自称为“予一人”矣。

以干天祸,(干,犯也。谦不敢斥庄王,归之于天。)是以使君王沛焉。(沛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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