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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阴蒂好烫,好硬,想咬掉,一口吞下去。”

d抬头,湿淋淋的脸上腥红的嘴在机械地咀嚼。

啊,

哈啊,哈啊,哈啊

我惊醒满头大汗,天色蒙蒙亮。

“醒了。”

茅草床头立着一个颀长的少年,压低的棒球帽,帽标没撕,反射着光,和柠檬黄的卫衣。

我想去碰他,才发现手被绑在头顶,用那件他射了精的衬衫,我没看见他带回来。

我的身上是我职业套装和黑色高跟鞋。

“是梦吗?”我呢喃。

“是梦啊,妈妈。”少年抬头了,和梦中撕咬阴蒂的脸重合。

d俯身上来,连带着连根插入的阴茎。

啊!!

反应迟缓的我发出了尖叫。

是梦吗?

没人回应我。

d附到我耳边,带着少年人的朝气:“妈妈的这张膜做的好逼真,流血了,”

他把手探向结合处,跟着抽出一截阴茎。沾血的指尖插入口腔舔舐。腥气的舌头伸出来,舔到我的脸上。下身已经大力地干了起来。

“妈妈,说爱我。”

接收迟延的话音,带着少年的天真和依赖,我来不及开口,又是更迅猛地新一轮攻势。

脑袋好疼,骨头缝疼,下体撕裂地疼,

意识被冲撞散又被痛觉拉扯回,反复交织。

“妈妈,龟头责好棒,丢丢整晚都在想你呢,妈妈也会梦到我吗?”

我听不清自己微弱的声响,在喘息吗,呼痛了吗,妈妈是谁?

“妈妈不理丢丢吗?”

我被提着绑住的手,掐着脖子用阴茎撞到了半扇门边。一半是茅草编做的门,一半是带着露汽的晓霞。

呼吸越来越艰难终点是这里吗?

男人的手松开了桎梏,仅剩一杵阴茎将我钉在门上,我的头绵软地靠在门上,脆弱的喉部扬起。

好安静,只剩恶魔的叮咛不肯放过我。

“妈妈不喜欢这根贱屌吗?剪掉吧,妈妈,成为圣母。”他已经握住我的手拿上锋利的剪刀跃跃欲试。

看到血腥聚拢在神经丰富的面部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在尖叫,声音在平静:“丢丢,妈妈爱你连着你根贱屌。”

“妈妈开始控制丢丢了吗?”d声音不再平稳,兴奋地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结,拿过我的手端详,又凑到嘴边亲吻。

我得到喘息的空间。旺财,旺财,钱好难赚啊。

“妈妈要睡了吗?骚儿子把贱屌拿出来,把手塞进去好不好,都塞进去,”

“丢丢!”像提线木偶,我把头僵硬地抬向d。

“妈妈还记得夫饮巷32号吗?”冰水淋头的彻骨寒争先恐后地钻进骨头缝。“看来妈妈记得,夹得好紧那是妈妈的地盘啊。有一双手推开门问‘是夫饮巷32号吗’,掐口细嫩的嗓子,走的是23号门,”d想到有意思的,笑得浑身震颤,抖着根像要长在我身上的阴茎,接着补充,“我就问她,‘是处女吗?’,妈妈知道的,32号没有处女的。”

夫饮巷32号,那个富婆集训地。我进去的时候那人回应的是“处女啊,进来吧。”

“她有一双和你一样美的手,我留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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