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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她开腿时对她说过“请”吗?(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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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先前说了会话喝了些酒,踯躅不但枕边风月了得,嘴儿也是乖觉,才气更是令人折服。吟哦赏赞,李杜元白她信手拈来,飞卿易安也头头是道。和歌自《万叶集》能侃,俳句亦不逊松尾芭蕉。

入帐解衣,她娇音嫩语,送媚含情,把才艺全抛,净以色侍客。

笔墨置于膝边,闭目,真冬侧耳去捕捉帐中动静。

“对别的女人你也此般现弄风骚么。”女人连嗓音都寡淡得听不出怒恼。

“踯躅不敢。”

“你不敢?”

听不出何处使了劲,但闻踯躅痛啼一声,不像是装的。

“昨日我听纪伊说她送你一件西阵织,是么。”

“夫人不信踯躅,踯躅并未穿过……”

微喘细吟,想必怨泪也跟着下坠了。真冬记得她上回穿还是在上回。

信还是不信呢,叁井百合好像真的信了。

不过对踯躅而言似乎她信不信,无所谓,对叁井百合而言那话真不真也无所谓。

今晚她是她的妻,不会属于别人。

春夜多美,月儿究竟见证过多少次女人们糅着泪与恨的谎言。

手指进出,翻肉带水,“滋滋”淫响由那欲呻还羞的媚音一催,叁井百合信不信,真冬反正是信了。

堵着鼻子也能闻见从踯躅体内散发的浓烈香气。摘了纸团,真冬猛吸薄荷油。

“夫人,还请、还请疼惜这踯躅……啊……”

“踯躅身贱,此间唯、唯夫人一人可依……”

“夫人,踯躅想同夫人一道去往极乐……”

浪语淫话叁井百合半句不说,是有人在,羞于说,还是那种本就不爱说的。待踯躅支离破碎地喃出句句敬语,真冬才领悟原来叁井百合就喜欢这么来。

看她们玩得差不多了,真冬一手挑纱,一手扶稳膝上纸笔。

也不出声,她悄悄移膝入帐。帐中二人颠鸾倒凤,全然不顾还有谁在光明正大地于一旁作绘。

有的人越被看着做这事越兴奋,叁井百合算一个。

“夫人,夫人……夫人,杀了踯躅吧,夫人!”

受不住这欢愉似的弹腰坐起,踯躅用力抱紧女人红痕满布的背。

发簪斜倒,青丝缭乱。

四目恰汇,那桃花眸中盈满晶泪,香腮比春更春,桃更桃。

神魂微荡,薄荷油也有刹那的失效。

当场画什么不是最要紧的,真冬需要的是感受和聆听,在那之中思考该画什么。

她喜欢看女人们攀上巅峰时的表情,真假咸是无可比拟的贪惰和幸福。

女屋的宵妻许多是天生女阴不敏感的体质,高潮虽爽但累,不便她们门洞大开,喜迎下一位女客进来做做。

钝感的女阴,势必要有其他法子来让客人相信她们至少在罗帐内对她是有情的,是摸下手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处子敏感。

可再怎么样,谁会用往生散?

真冬不信踯躅会是用这法子取悦客人的太夫,她跟别人交欢前后,真冬不曾闻到往生散的强烈气味。

“先生,叁井夫人唤您过去。”

“踯躅那儿吗?”

“是。”

画说好叁日内送到府上,不知她半夜又招呼人过去做什么,难道还没结束么。

随阿莺去踯躅屋的路上,四周弦歌不辍,处处可闻交织诳语的呻吟。

“夫人,先生来了。”

纸门打开,入眼是女神辩才天。

“夫人,是这隐雪,您有何事?”

屋中不见叁井百合,只有满地凌乱的一人华裳。忘了塞纸团,真冬以袖掩鼻。

“她从不过夜。”

女人的声音幽幽飘来,脚下停顿后真冬徐缓挪步内间。

轻纱间横陈一尊曼妙,踯躅未着片缕。

“画好了么。”

“尚未画成。”

“您想画什么样的?”

“没想好。”

玉青纱那头不再有声响,单伸出一手。

真冬下意识后退,却叫那手擒获她逃跑的念头。

“隐雪先生……”

女人的手终是无力松垂,连着她的呼唤一同归于寂静。

心有恶感,真冬撩纱而入,拉手搭脉,又去探她鼻息。她玉肌滚烫,鼻息灼热,完全是用过往生散后的形景。

端起塌边半倾的酒碟,嗅得那非酒液,真冬将酒碟凑到踯躅唇畔。

“多喝点水吧,会舒服些。”

此药无解,唯有大量饮水排出。短则叁天,初用的躺上十天半月也不足为奇。

药性强悍至此的春药,宵妻们犯不着赔上身子。可若是她们拒绝也无法拒绝的客人,谁又由得了谁。

“她用药。”

“您不是闻见了么。”躺在真冬臂弯间,踯躅一丝丝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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