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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6)(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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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疏内心纠结,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她无奈道:别闹了,我

温朝雨说:刚才还说会听我的话,这么快就言而无信,是不是方才答应我的那些你都只是敷衍我,算不得数?

季晚疏沉默不语。

见她闷着不开腔,满脸都写着为难二字,温朝雨也就收起了玩心,不再故意强迫她。她笑得有几分促狭,仰首凑近了季晚疏,盯着季晚疏的眼睛说:那你现在想不想吻我?

听清她问了什么,季晚疏眼睫一颤,心中的悸动顺着胸口窜了上来,烧红了她的耳根。

那张脸离得好近,季晚疏很少会有这样近距离端详温朝雨的时刻,她想起了魏城那一晚,想起了那个宣泄着爱恨的吻,温朝雨被她咬得很疼。

横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季晚疏凝视着温朝雨,她的眼神像是某种轻柔的爱抚,抚过了温朝雨的眉眼,鼻梁,还有唇瓣。

温朝雨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曝露在她的目光里,她掐红了季晚疏的后颈,她在等待,在用眼里忽闪起来的波光无声地向季晚疏传达着自己的渴望。

抱紧我,吻住我。

季晚疏埋下了头。

可两张唇即将相碰的那一刻,温朝雨却是倏地从她怀里离开了,季晚疏吻她的动作一顿,幽深的眼眸浮出了些许困惑。温朝雨低声笑出来,语气里带着点坏劲儿,说: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调情,你不害臊?

季晚疏神色一暗,似有些淡淡的恼怒,她伸手把温朝雨抓了回来,温朝雨却又顺手扣住了她。两个人在树荫里过起了招,温朝雨道:说好的不会再跟我动手,你又出尔反尔,何况你怎么能欺负我?我可是断了一只手的人。

季晚疏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这个坏女人的圈套,她被她吃得死死的,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轻易对她动粗,也不舍得再对她动粗。温朝雨说:现在只能我来欺负你,你要听我的话,记住了么?

季晚疏只好收了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温朝雨禁不住开怀大笑,她畅快极了,能让季晚疏对她言听计从,还在她这里敢怒不敢言,那是她从前做梦都梦不到的事。

她笑容明媚,仿佛在这一刻回到了少年时期,她忘了自己经历过什么,忘了那些沉重的伤痛。她扣紧了季晚疏的手,带着她在园子里飞跑起来。

两人穿过了丛丛桃林,把一切的美景都抛诸在身后,房门推开又合拢,屋子里点着怡人的熏香,温朝雨后背沾上床褥的那一刻,季晚疏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

唇齿相依,属于彼此的气息在传递,温朝雨仰着头,被季晚疏摁在柔软的云被里,她听得见季晚疏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也能听见自己,她耽溺在这来之不易的欢愉当中,紧紧地抓住了季晚疏的手臂。

这一场漫长的亲吻里,温朝雨无数次想翻身而起把季晚疏压在底下,但她每一次都没有成功,当她控诉季晚疏不听自己的话时,季晚疏会封住她的唇,把她想说的话都及时地堵回去。

两个人闹得一身汗,濡湿了里衣,季晚疏褪了温朝雨的外袍,逆着光的容颜有些模糊不清。她眼里倒映着温朝雨发丝凌乱又脸颊通红的模样,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要再对她做些什么,可又不知该从何做起。

于是她冲温朝雨问道:我已经吻过你了,还要做点别的吗?

温朝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疑问惊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叹气道:你今年都二十有四了,还没通过人事?

什么人事?季晚疏问得很认真,没人教过我。

温朝雨顿时反应过来,她这小徒弟才几岁就入了云华宫,与父母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宫里也根本没人告诉她那方面的事,加上她又是个武痴,成日不是练剑就是在练剑的路上,无人引导,她哪有那等无师自通的本事?

温朝雨默然一阵,说道:那就只能我来教了

季晚疏点了下头,示意她说。

温朝雨看着她虚心请教的样子,不由啼笑皆非道: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以后再教你。

季晚疏又点了下头,轻轻地哦了一声。

温朝雨觉得晚疏懵懂无知的模样很可爱,她忍不住打趣道:有的人放着正事不做,跑到山下与我偷欢,结果连人事都没通,真丢脸。

季晚疏顿了顿,说:什么叫偷欢?你别胡言乱语。

难道不是?温朝雨说,谁知道你来这儿做了什么?

季晚疏无言道:难不成我回了宫还得大肆宣扬?

你要有那个胆子,温朝雨从善如流道,也不是不可以,我反正不介意。

季晚疏听不得她说这些放浪形骸的话,一个扑身又将温朝雨压住,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深深地吻住了。

直到入了夜,两人浓情蜜意地吃了顿晚饭,温朝雨才叫人把马牵来,亲自将季晚疏送出了城。季晚疏回程的速度比下山时更加迅捷,她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惊月峰,一入沉星殿便对着里头的满江雪和尹秋问道:你们知道什么叫通人事么?

尹秋手里的筷子吧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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