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 3)
取个样检测一下。这种城府深重的脏玩意儿,难保身上不会有那些东西。
如果有情况,把他关起来,找几个人盯着。等过几天恢复阴性了,丢局子里去。
管骏点头:明白。
嗯,走吧。
傅鸿与将小娇妻往肩上一扛,人朝外走。
收拾东西,今晚动身回华安。
傅鸿与已经将公务处理完了,本是计划着休息一天、带小宝贝在沪城里好好玩玩的。
因为闹了今晚这出,傅鸿与改变了主意,连夜乘私人飞机赶回华安,回到黑白简约的禁欲系别墅内。
江玥搞不太懂这两件事的关联:为什么他出事了就要赶着回华安?为什么兰德会被拖走、还被傅鸿与说要关起来?
若是一本正经地去问傅鸿与,傅鸿与会以轻飘飘的一句这些事情你不要管、来挡过江玥的所有疑问。
江玥同样讨厌傅鸿与的大男子主义。
从不说任何工作上、家族上的正事,问就是你别管;除了调情上床之外,傅鸿与巴不得江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问。
作为新时代好少年,江玥每天都要在心里骂不下五十遍傅鸿与、老古董!
傅鸿与更没向江玥解释兰德的出现和存在大概是觉得不必要吧。非要说的话,傅鸿与只澄清过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兰德是我的情人,但我对他没有情、只当他是人工具人。
第二句话是:江玥,我只与你有过亲密关系。
这两句话说了等于白说。
江玥听得不痛不痒的,心想傅大爷你可真行,这种话我一分钟能编三十句;您老人家可真是假唱还不对口型敷衍一下都不行!
傅鸿与自己什么都不说,向江玥问起事发缘由来倒是仔细:你们怎么遇上的、聊什么了、为什么他要推你?
兰德虽然善妒、火气大,但和你谈话时,他还没有用药精神状态应该是稳定的。
就算他再憎恶你,应该也不至于要冲动行事、推你下台。
洗浴完毕后,傅鸿与在浴室里剃须洗脸,江玥在床上昏昏欲睡,不想回答傅鸿与的任何问题。
哦。
他是个很狡猾、也很敏感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动手。
江玥,你是不是说什么话、惹怒他了?
江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将脑袋往被褥里埋得更深:不知道
你们说什么了?
江玥嫌烦地用被子捂住脑袋:忘了
他心想我还能说啥啊?肯定是骂你了呗。
这也能忘?
哗啦啦的水声响过,傅鸿与关了灯从浴室出来,坐到床上开始扒拉江玥。
小东西,以后遇到什么事、见到什么人,要及时跟我汇报,知道没?
小娇妻困得埋脸,傅大爷偏要将人从被褥里捞出来,一顿揉捏。
困了?这就困了?平时这个点我看你精神得跟夜猫子似的,怎么今天就困了?
过来,让我看看腿。绷带和药换过了没?
江玥烦得要死,哼哼唧唧地不想搭理人,在傅鸿与怀里扭扭捏捏。
你别扒拉我了烦不烦呀!人家今天刚从鬼门关上走过一圈,回到家还要被你折腾!
要不是没完全睡着、还有几丝理智残留,江玥真的会把后半句话骂出口禽兽不如!
原来你知道啊?
傅鸿与揉捏完小家伙嫩滑的脸颊,又低头轻啄江玥的唇。
知道危险,下次别乱跑。只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没人敢动你。
这次是地势不高,没造成什么危险,下次再遇到类似情况,把你平时和我顶嘴的机灵劲拿出来十分之一别跟对方硬碰硬。
江玥被说得瞌睡虫快飞走了,不得已地提起精神、应付性地撒了几句娇。
先生真讨厌,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和我说前情人的事!
我都没问你为什么会有情人呢!一直提个不停,是真觉得我不会生气吗?
大男子主义、又控制欲极强的傅鸿与,真的非常非常吃这一套。
哪怕心里知道江玥有做作的成分在,傅鸿与也依旧会为小娇妻的撒娇感到心花怒放。
吃醋了?
人前凶神恶煞、踩人脑袋不眨眼的冷面傅爷,人后爱惜地抱住年轻媳妇、亲了又亲。
别生气。我行走黑白两道多年,遇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但我只当过你一人的先生。亲完小脸嫌不够,又要接吻,过来,咬一口。
江玥还能说不吗?立马被薅过去啃吻了好久。
没法做深入交流之事,傅鸿与只能将火气撒到江玥的唇上,将嘴边香甜可口的双唇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直到江玥觉得嘴要被亲麻了,傅鸿与才肯作罢。
房门我锁严实了,别再给我半夜起身、说要喝水。
傅鸿与霸道地搂过枕边人,圈在怀里,反手拉掉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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