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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李被人用力从身后抱住,吓得惊呼一声,嘴接着被人用手捂住,温热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别叫,别怕,是我,是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舔舐着夏李的神经,她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转过头,看见了熟悉的冷峻面孔。
“你,李新君你回来了?”夏李激动的抱住他,眼泪滴答滴答涌出来,趴在他怀里轻声哭泣,“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新君搂住她,闷哼了一声,像是很痛苦,夏李忙松开他,这才看见他的前胸上裹着纱布,鲜红的血液还在往外渗。
“你受伤了?”夏李掀开他半敞的衬衣,直接吓了一大跳,上面已是新伤落旧伤,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她这才仰起头看他的脸,人比以前瘦了一圈儿,头发剪成了板寸,皮肤也更黑了,但是那双眼睛却不似往常那样冷漠,看人的时候到多了几分温和。
这段时间他肯定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夏李不敢想,她捂住嘴默默的哭,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她泣不成声的问:“汪,汪予建…他,他…”。她问不下去了,连李新君都伤成这样,汪予建又会好到哪里去?
“嘘——”,李新君突然让她噤声,俯身过来搂住夏李的腰,吻住了夏李的唇,最开始很温柔,可很快又变的霸道起来,舌头探进夏李的口腔里搅弄纠缠,追着她的舌尖不放,又野蛮的抵进她的喉间,夏李受不住他如同侵略般的力道,哼哼着软在他怀里。
她心里难受极了,想继续追问汪予建的去向,可是李新君不给她机会,她悲观的猜测汪予建可能是遭遇了不测,阵阵心酸涌上来,她在李新君的掠夺里泪流不止。
李新君感受到了她的眼泪,终于肯暂时放过她,夏李重新找到呼吸,脑子清醒过来,耳朵里突然传来哗哗水声。
“家里,卫生间里有人?”夏李的心突然砰砰砰狂跳起来,她从李新君胳膊底下钻出去,飞快拉开了卫生间的门,谢天谢天,是汪予建在洗澡,脱的一丝不挂,后背上也满是受伤后留下的疤痕,半长的头发被水打湿,全部拢在脑后,他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是夏李,一个箭步冲过来就要抱她,夏李高兴的哭起来,刚想过去和他拥抱,突然被身后大手一把圈住,从卫生间里给拎了出来。
“洗你的澡!”李新君不客气的把卫生间门给拉上,箍住夏李的腰便往卧室里走。
“干嘛,你放开我,李新君,你放开…啊——!”她拼命挣扎也没能逃离他的禁锢,直接被扔在了大床上,李新君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她,一双眼盯着她,在她的目光里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栖身过来把夏李压住,喘着粗气狠狠的吻上她。
“嗯——!”夏李惊慌的不敢动,她知道拒绝不了他,可是又怕用力挣扎会弄疼他的伤口,只能半推半就的由着他欺负。
近乎窒息的亲吻过后,李新君松开她微肿的双唇,透明的水丝从夏李的唇一直延续到他的唇,两人的涎液交织在一起,牵连在一起,无比的情色。
他又往夏李唇边亲了一口,吞掉那水丝,然后才沙哑着嗓音说:“你回来先看到的我,所以要先和我做,知道吗?”
夏李望着他的脸,虽然还是有点怕他,但重新能看见他,心中的喜悦已经压过其他。她伸出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顺从的点点头,李新君脸上立刻有了笑容,跪跨在夏李的腰间,直起身开始解她外套的扣子,外面的天气冷,夏李今天穿了厚外套,还穿了件薄毛衣,下身也是长裤,所以脱起来很麻烦。
可是李新君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不紧不慢的,一件一件慢慢往下剥,直到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蕾丝内裤,他才肯停住手,俯下身从夏李的肚脐一直往上吻,吻到丰满的胸部,急促喘着含住嫣红的乳头,用力的拨弄啃咬,强烈的酥麻感从那一点传遍全身,夏李忍不住抓紧床单,细细的呻吟。
“嗯…嗯…嗯…”。
李新君张大了口,用力吸咬她的胸,舌尖在她乳晕上打圈,湿漉漉的一直吻过她的脖颈,轻咬住她的下巴,最后落在她的红唇。
夏李颤抖着迎合他的唇齿,本以为会吻的很深,他却使坏一样的避开,直起腰看着夏李被情欲涨红的脸,勾起一侧唇角坏笑,阴谋得逞一样用粗糙的掌心抚弄夏李硬挺的乳尖,夏李的呼吸都跟着他的手掌在颤抖。
“不要,你,你不要这样…别,嗯——”。
夏李哀求的话还未说完,李新君已经弯腰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中间,滚烫的呼吸打在夏李敏感的皮肤上,接着湿热的舌尖顶在她胀到饱满的阴蒂上,用力的挑逗那一点嫩肉,夏李爽的差点尿出来。
其实李新君和汪予建离开的这段日子,陈昂每次都能满足她,而且是超额满足。夏李和他做的时候,也时常把他想成李新君或者汪予建。
可即便如此,当她重新被真的李新君压在身下的时候,还是饥渴敏感的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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