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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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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只手被反抵在座枕上,不止手,感觉还有一条腿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压上了自己的膝盖,带着强悍蛮横的力道,还有能透过衣料慢慢传递过来的温度。

暖的。

烫的。

薛眠不服输,尽管这姿势奇怪极了,可对方似乎并没打算要干什么,准确的说是并不打算要伤害自己,力道始终控制得宜,只是确保自己不会挣脱而已。

于是,他便顾不得那些感官上的不舒服了,大着胆子迎难而上,郑重点头:“是。想看。”

光线微弱的车厢里,路灯勾勒出的人影只有一个半明半暗的模糊轮廓,但能看出线条凌厉,颌骨深刻,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薛眠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双特别亮的眸子像夜空里的星河,闪烁在自己眼前。

不足一寸处。

近到双方几乎能挨到对方的鼻尖。

“你笑什么?”薛眠皱了皱眉。

“我笑了么?”费南渡声音压得很轻,轻中带柔,嗓音低醇而音色磁性,好听得近乎蛊惑。

“笑了。”薛眠一板一眼却又十分认真的答。

“怕么?”费南渡忽然靠近了一点,这下两只鼻尖真的近到能碰触到了,轻轻一下,像蜻蜓点水。

“怕、怕……怕什么?”

薛眠终于犟不住了,声音有点打颤,吐字也开始结巴。

“长这么大……”

费南渡声音很轻,语调很柔,像在故意折磨谁似的,不急不缓:“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我提这种要求。”

“本来就是你欠我的。”薛眠豁出去了,真不怕死了。

“欠你的?”

费南渡轻轻笑了一声:“就因为拿你当挡箭牌,我就欠你一支舞了?”

“你你你、你别说这些没用的。”薛眠不想被他带着话题走,说话间又挣扎了一下,可对方警惕性实在太强,手上、腿上的力道丝毫未松,而自己的反抗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触底直接化了。

薛眠闷着头,咬咬牙,扬声道:“你就说跳不跳吧!”

“跳。”

费南渡勾了下唇角,嗓音愈发低沉诱惑,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薛眠瘦小的的颈窝处:“没问题。你想看,我就跳。”

“那、那你跳吧!”薛眠话接得飞快,像怕对方食言反悔似的:“你你你先松开。”

“不急,”费南渡“听话”的松开了钳着他的手,但压在膝盖上的腿还那样保持着没挪开:“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即将见到我跳舞的人,你不得有点表示?”

“什么表示?”

薛眠呲着牙揉了揉被压疼的手腕,心道都承认是欠我的了,你跳我看那叫扯平,还要什么额外表示。

不太明亮的暗色车厢里,薛眠突然听到了一声打火机的响动,紧接着一点猩红色的火光就燃烧在了眼前,淡淡的烟草味盛放开来,带一点刺扎的感觉,顺着鼻腔钻入了心肺。

“今天先给你跳,‘表示’留到以后。等我想要了——”

一只微凉的手在薛眠脸颊上点了点,那个声音被烟雾熏出一种沙哑的烟嗓感,笑着把话慢慢说完:“就来找你讨。”

此后,无论走过多少年,辗转过多少地方,薛眠永远都记得生命里曾有过那么一个人,那样宽广伟岸像入穹高山一样的一个人,星河浩渺有最闪耀光辉的一个人,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冬的夜晚,在车外,在明明灭灭的橘黄色光影下。

给他跳了一支最简单笨拙的舞。

他笑得很开心。

就像这辈子从没那么开心过一样。

那一天他一直都记得。

……

“爸爸,我们去哪里吃饭呀?”活动日结束,薛眠抱着薛小觅往校门口走。

抬手刮了一下小朋友的鼻子:“今天玩得这么开心,没人惹你不高兴,怎么还喊‘爸爸’?小心奶奶听见了打人,舅舅可不帮你。”

“可是‘爸爸’比‘舅舅’好听。”薛小觅靠在他怀里,声音突然变得闷闷的,像揣着什么心事。

薛眠听出了他所有敏感的情绪,知道那心事是什么。

爸爸并非是比舅舅来得好听。

只是因为所有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所以“爸爸”比起“舅舅”,在这颗小小的生命里所占据的分量和代表的重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因为爸爸是唯一的,是那个不可或缺的。

“好,”眼底漾出一圈温柔的涟漪,薛眠揉了揉小家伙的脸,轻声道:“以后就喊爸爸了,我们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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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嘎好!

这几天评论区系统维护相信大家都看到了叭!

嗯嗯,jj说作者可以看到后台评论,现在,我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

我看不到!!!呜呜呜呜我是真的半个字都看不到!!!

不知道别的太太能不能,反正……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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