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3(3 / 3)
挺动腰腹,鸡巴又开始不要命地顶撞花穴。
“啊…呜呜…要被老公、干死了…嗯,我…要被操成…哥哥的、小淫娃了…”你胡乱地浪叫起来,惹得曲鹤峰更是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来到床上,你已经成了一滩任人摆布的烂泥,被他压着狠狠地后入。
被子磨着嫩红的乳珠发痒,你娇气地喘息起来,“哥哥…嗯啊,摸摸我…我的奶子…啊,好快……”
曲鹤峰从善如流,捏着你滑腻的奶子,享受着汹涌的快感,操得更凶、更深。
他甚至顶到宫口,撞得紧闭的口子出现细缝。
你全身绵软,如同不会反抗的泄欲玩偶,被他撞击得扑了向前去。
下一秒,又被他的一只铁臂强势地拽了回去。
“啊、哥哥…哥哥……”你重新被压回身下。他的大手从侧腰游戈回你胸前,捏着乳肉往穴里狠撞深凿。
你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起。他的肉茎攻势猛烈,搅得小腹酸胀难受,你又一次哭喘起来,“呜呜,哥哥…快射给我、啊……”
曲鹤峰搂紧你猛顶几十下,闷哼着射精。额边热汗和暴跳青筋足见他有多么舒爽。
他的精液热烫,浓稠量足,射得你颤抖呜咽:“啊…呜、好多……”
几分钟过去,曲鹤峰稍稍起身,又低头把如同春雨绵密的吻落在你细腻的雪背上,又湿又柔。
“好了,乖乖。”
你喘息着没有答他,只是把自己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又紧紧地抓握住。
这样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你的私有物,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灵魂解药一样。
谁都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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