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 / 3)
以生存的做活却找不到长期依靠,东家都自顾不暇,新主顾又是个奇怪多变的大小姐,也不全是,多少还是可爱的,辛夷安慰着自己,愈发勤快认真地照顾苏翎。
而苏翎,隔日就是健忘的小姐,美丽又奇怪,继续有事没事的骚扰着辛夷,两人的忍耐力皆向奇异的方向扩展增强,日日相对,倒是不曾发觉对方看向自己的神情有何不对。
时隔半月有余,许久不见的温定俞返回公馆,自上次匆匆一别,对辛夷来说,这间装潢华美的空旷房子多了个美人,还真是虚幻如午间浮梦。
是以午休微醒的辛夷打开门,看着风尘仆仆,还提着行李箱的温定俞,几乎说不出欢迎之词。
温定俞笑着将行李箱交给她,柔和大方地揉揉辛夷的发顶,边蹬脱鞋边解外套,“在午睡?翎翎呢,在卧室吗?”
辛夷含糊应答着,毕恭毕敬地伸手接过温定俞的外套。
“都是一家人,对着我不用太拘谨,将你吵醒还真是不好意思。”温定俞抖抖裤子,顺手拿起茶几上洗净的苹果吃了起来,面容精致不见车马劳累,“怎么样,她也没有很难相与吧?”
看得出她是真不拘小节,和蔼善意使人如沐春风,辛夷红着脸,脑袋还是不甚清晰,下意识的诚惶诚恐:“哪的话,应尽的礼貌还是该有的,苏小姐除了调皮点对我很好。”
温定俞脖子转了转,不置可否,交代几句就进了苏翎卧室,锁了门。
辛夷抱着外套瘫倒在沙发上,脑子过了会才灵光,也不知道那样回话是否恰当,照顾的家庭多了,每家讲究的事都不一样,渐渐的,学了各种人情世故,渐渐的,也不太适应另一家的规矩要求。
不可避免吸了口外套香水味,“温小姐的味道,和苏翎差不多呢。”
整理好温定俞的行李,又陆陆续续打扫完屋子,洗了衣服,看着时间准备好两人份的吃食,便想去敲卧室的门。
因为温定俞的到访,辛夷在晚餐上下了十二分功夫,辣酱菜炖花鲢,年糕排骨,菌菇蕨菜,配豆腐鱼骨汤,还有应苏翎的要求学做的油醋汁拌素菜,今天也正式上桌。
“这是西餐沙拉,萨拉sashasad”反复锻炼着唇舌,力求在温小姐面前表现得不那么,土气寒酸上不得台面,却没想到自己还是措手不及。
苏翎不喜欢开灯,因而房间里总是昏黄暗淡,可今天,辛夷刚走出厨房,远远便瞧见卧室开着一道缝,白色的墙壁在傍晚是靛青色,目之所及都是雾蒙蒙,只有那道细长的光晕有温度,光晕逐渐投入辛夷墨黑的眸子,随着偷进的晚风旋转震荡。
虽是一条半指粗细的门缝,可屋中大亮的光景却比春宫图鲜活,那一丝不苟的洋装可人现在发鬓凌乱,被剥了浅绿的丝光棉衬衣,米白的胸衣却只褪了半边,露出半堆坟起的玉脂,明媚又神秘的躺在那片新铺的茜红色上,是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鲜妍妩媚。
背对着辛夷的那人只剩下处处戏弄自己的苏大小姐了,此时两人都是衣裳未尽,具体行事方式难以得知,光从温定俞勉强维持住的神情来看,只怕还未到销魂处。
没过多久,两人姿势俞演愈激,只是伞裙下苏翎探进的那只右手,就让温定俞碎了呻吟,像是痛极又像是爽极,面上已是灿若丹霞,珠泪闪闪。
猫叫似的细细碎碎,激起了苏翎更高的春兴,手下猛然使力,温定俞顿时绷直了两条洁白大腿,呜呜呜地咬唇吟叫,腰肢不断抽动着,两团杨梅挑染的乳肉剧烈晃动,半天才平复下来靠在鹅绒枕里,双眼微阖喘息不止。
苏翎裸着上半身,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很久,很久了才动一动,脑袋慢慢低垂下来,背影晦涩难明,只显出一种辛夷从未见过的沉肃。
“翎翎。”
温定俞掀起长裙,双手向上支起,痴缠引诱苏翎的身子,洁白如玉的手臂忽然变成扭曲恶佛观音的白蛇,声音蘸了蜜糖的年糕似的又甜又腻,在辛夷耳中却是幽魂惨白的呓语死咒。
她强忍住恶心,甚至是心悸呕吐的欲望,端着餐盘的手指根根攥紧,毫无血色,她想要逃离这道吸人精血的妖魅光线,双腿却死死抠住难以挪动半分。
这等腌臜不顾伦理之事,让她震悚错愕之余,竟然还会觉得惋惜痛苦,她不明白,这是因为妒忌,嫉妒温定俞怀里的人不是自己,还是苏翎吻着的不是自己,抑或是
她就是妒忌啊,这段时日苏翎对她太好,让她生出妄想,说好的家人,朋友,却是自己一厢情愿,她哪里来的资格身份,认为高高在上的人应该对自己真情实意的。
“是家人啊”
“我果真没有看错人苏翎已经离不开你了”
“有了你才觉得有了盼头不再伶俜自许”
“想每天吃到辛夷做的饭想每天逗着辛夷玩”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全是嘲讽。
ps:我觉得这个情绪不难理解吧,抛开肉欲一说,辛夷把苏翎当作好朋友,结果另一个人和她玩得更好,她肯定会吃味,更何况她还对完美的温定俞有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