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也能上战场杀中州人才好呢。”
严以琛躺在地上装晕,不多时,就有两人拖住他的脚,把他拖出牙帐。他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就瞧见前面巴克西那身扎眼的羽毛。
跟个死人似的被拖行出去一段距离,拐了好几个弯,那俩人终于将严以琛拖入巴克西的帐子。
这帐子里头一股怪味儿,说不上来是什么香料、粪尿与血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巴克西叫那两个侍卫把严以琛五花大绑在一面肮脏的台子上,他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傻子。
两侍卫绑好严以琛之后就出去了,没人想待在这么个臭烘烘的帐子里。巴克西摘下他那大而奇怪的面具,面具之下,竟然是一张小孩似的面孔。
“嘿嘿,把你切开再缝上怎么样呢?这么有意思的家伙可真少见。”他长得过分年轻,声音倒挺沧桑,跟个中年大叔似的。撩开严以琛身上的破布,巴克西却惊奇地发现刚才自己那几根针不见踪影。“嗯?插太深了?”
他还在严以琛皮肤上摸索,突觉后颈一凉,倒退几步。伸手摸去,那几根毒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了自己脖子上,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巴克西看东西重影,跌倒在一堆坛坛罐罐间,指着挣脱绳索站起来的严以琛,“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严以琛悠闲地掩好帐帘,拎小鸡一样把昏过去的巴克西绑在刚才那张台子上,哼着小曲找自己要的东西。
一个时辰后,巴克西在自己的帐子中醒来。严以琛右手捏着鼻子,左手拎着个羊头,用羊角去戳那些坛子里的诡异物质。
“醒的挺快啊。”严以琛看着巴克西竭尽全力但发不出声,走到他面前,晃了下手里的银针,“你这手艺太潮了点,听没听说过魔宫的毒手观音?同样的手段,她能做到无声无形间将毒针插进人骨头缝里。”
巴克西有苦难,兀自在台子上扭动。严以琛伸了个懒腰,“别费劲了,我封了你的声音,台子上的绳结也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哎,问你点事,你如实告知,我就不要你的小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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