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竞选学生会主席,她更适合去做几件力所能及的具体的事情。
她觉得教黑发孩子读书,想办法给他们打疫苗,用自己的钱给她们买书,这些就是她想做的。
或许是很小很不值一提的事情。
但是她能够说服自己的良心,或许她还能造成更长远的像蝴蝶效应一样的影响。
“卡兰,等等!”
卡兰听见声音,在雨中回头,康斯坦斯在楼梯上喊道:“你已经很棒了!学习上也好,精神上也好,都非常非常强大!我真的非常崇拜你!”
卡兰朝他露出笑容,挥了挥手,撑起伞离开。
他们曾经陷入冷漠僵局,也有过分歧,现在都好像迎刃而解了。
在学期末,卡兰几乎要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夏季来临,她试图争取一个去共和国交流的机会。
但是希欧维尔直接拒绝了。
卡兰觉得很不高兴。
希欧维尔这种独断专行又让她想起自己的“奴隶”身份。尽管她从来不承认,希欧维尔也很少提了,但是在帝国,此刻,黑发人种就是没有公民权的。
她的“所有者”可以决定她的去留。
出国交流的事情泡汤后,卡兰跟希欧维尔又冷战了一段时间。
在七月初,阿诺也放学了。他似乎没有回国的想法。拉斐尔一直跟卡兰抱怨,说他母亲脾气越来越差了——因为她和希欧维尔的婚姻关系越来越紧张,她的宝贝小儿子又不回来探望她。
“她每周都去看心理咨询师。”拉斐尔在短信里告诉卡兰,“不过我最近查清楚了,她是假借看心理咨询师的名义,去找离婚律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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